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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心头血?”
“世子身上的毒只有至亲之人的心头血加上老衲的秘法才可以解开。”
晋王心乱如麻,如果需要的是其他的东西,他肯定会不遗余力想办法收集。但为什么偏偏是至亲之人的心头血?
“元基大师,当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元基大师摇了摇头,“除此,别无他法。”
“敢问元基大师能为我儿拖延几日?”
“最多半个月。”
“半个月......”晋王闭了闭眼,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坚定地望着元基大师,“就麻烦元基大师了。”
阮蓁蓁左等右等,终于见到了晋王。
“晋王爷,敢问世子现在如何了?”
晋王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看向阮允偁,“二公子,可否让本王与三小姐单独说几句话?”
“不知道王爷有什么话要单独跟我妹妹说?”阮允偁语气不善,他巴不得离晋王府远远的。
“二哥。”阮蓁蓁祈求地看了一眼阮允偁。
“哼。”阮允偁到底没再说什么,警告地看了一眼晋王便离开了厅堂。
“不知晋王爷想对小女说何事?”
“扶砚的病,需要至亲之人的心头血。”
阮蓁蓁看着晋王为难的模样,大着胆子问了一句,“王爷......可是不愿?”
取心头血之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难道说就算是父母也不愿意嘛?
晋王并没有因为阮蓁蓁话里的怀疑生气,“非也,只是扶砚并非我的亲生子。”
并非亲生子?!
阮蓁蓁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商扶砚竟然不是晋王的亲生子!
难怪,难怪阮蓁蓁初次见到这两人的时候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分明是父子两人,但是却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起初阮蓁蓁以为商扶砚更像他已经不在人世的母亲,谁知道他根本就不是晋王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