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惠玲听谷宇龙发笑,估计他想起了上当的事,便对上官慧说:“慧慧,其实,我是向殿下学的,我可不敢当着殿下当你的师父!”
谷宇龙听谷惠玲信口胡诌,忍不住噗的一声大笑起来。
谷惠玲连忙提醒谷宇龙说:“小心脚下!”
上官慧听太子发笑,就知道谷惠玲说的是假话,哼哼着说:“玲玲姐,你也太小家子气了嘛,你不想教我也就罢了,何必抬出你家太子来搪塞我?”
谷惠玲咯咯了一阵问上官慧道:“慧慧,听你的意思硬是要我当你师父?”
“你本来就是我师父嘛!”上官慧也咯咯着说:“半月前你不也教过我武功吗?”
“倒也是!”谷惠玲大笑着说:“可是你没叫过我师父啊!”
余山生听懂了谷惠玲的话,连忙对老婆说:“慧慧,玲玲姑娘的意思是要你马上叫她师父!”
“好,玲玲师父,你半月前就是我师父了嘛!”上官慧心悦诚服地对谷惠玲说:“再说,凭心而论,你确实有资格当我师父的哈!”
谷草早已笑弯了腰。
谷宇龙也打了个大大的哈哈。
谷惠玲也笑得拉着谷宇龙的衣裳直打抖,半天才说:“好,为师马上传你口诀!”
上官慧只认为他们是在笑她心急,也不介意,催着谷惠玲说:“师父请讲,徒儿听着!”
“记好了,就八个字‘大神过河,河水让道’”谷惠玲笑了一阵,问上官慧道:“徒儿,记住没有?”
“大神过河,河水让道!”上官慧跟着谷惠玲小声念了两遍,想不通地问谷惠玲道:“师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吧?”
谷惠玲笑得前俯后仰地说:“就这么简单,不信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