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被人偷袭自己受的伤,哪里能算到我的头上?”顾怀薇不认,“是我带你走出那片雾地,按道理说,应该是你欠我一个人情,记得归还,长时间不归还我会收利息的。”
“老子到时候会亲自找你要。”狼尘丢下这句话,双手插进裤兜冷酷地离开了。
他把那截狗绳子也拿走了。
说是什么要留作纪念。
顾怀薇放眼望去,绿色草原一望无际,微风拂过,草浪起伏,如同绿色的海洋。露水悬挂在草尖之上,将滴未滴。比起荒原的苍茫,这里显得更加生机勃勃。
眼镜男回到自己的地盘之后,摘下眼镜,用手背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珠:“呜呜呜,太好了,我终于回家了。我还以为再也回不来了。”
顾怀薇见他如此激动,问道:“你之前为什么要去荒野那边?”
“堡主邀请我参加他妻子的葬礼,我去了之后一口席没吃到,差点连自己都被端上席面。”眼镜男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我以后只当家里蹲,再也不要出门了。”
顾怀薇想起狼尘说自己没有妈妈的时候落寞的神情。
“堡主的妻子是怎么死的?”
眼镜男回答:“病死的。”
顾怀薇疑惑:“乐园里的怪物也会生病?”
“谁跟你说堡主的妻子是乐园里的原住民。”眼镜男扶了一下眼镜,说了一段发生在荒原里的陈年往事。
原来,堡主的妻子是祭品,当年她被作为祭品送进乐园之后,为了寻求庇佑逃到荒原。
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