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垂了垂眸子,半晌才说道,“若罂,我不太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年,我只接触过唱戏。看的都是邻居的家长里短,挣扎求生。
你说的什么战争、军阀、地位、争斗,我都不懂。我只是想把戏唱好。
今天我确实是怕了,我跟他说的也都是我的真心想法。我不懂你说的遗憾是什么,我只知道,我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我离开他,不光因为在他身边危险,也是因为我不是那个能陪他一起往高了爬,一起往下走的人。
如果我坚持跟在他身边,我自己会害怕,会彷徨,会退缩,那对他而言,我也一样是个累赘。
像你说的,我有我自己的梦想,我不想耽误我自己。同样的,我也不想耽误他。”
若罂想想剧情,就是因为叶知秋这一走,她就变成了成大器心中永远的遗憾。
因此她眯了眯眼睛,说道,“那就别赌气,也别因为害怕说出这么伤人的话,就算不是为了大器哥,为了让你自己以后不后悔,再去跟他说一说。
就算你们俩要分开,也别让自己有遗憾呀。总归,就算将来你们越走越远,我希望你们心里再次想到对方都是笑着的,而不是遗憾的。”
叶知秋抬眸看着若罂,她想了想,又转头看向成大器,这才点了点头,再次朝他走了过去。
林坏双手插兜走了过来,看着两人的背影,“怎么让你劝好了?”
若罂摇摇头,“怎么会呢?他俩走不到一块儿去。
知秋现在只适合居家过日子了,大器哥他就不是居家过日子的人,两个人凑不到一块儿去的。
但是就算要分开也不能这么冲动呀,总要说开了。他们俩明明都是互相
叶知秋垂了垂眸子,半晌才说道,“若罂,我不太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年,我只接触过唱戏。看的都是邻居的家长里短,挣扎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