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是姿势怪异的女子躺在地上,只是女子鼻青脸肿,他根本看不出对方是谁。
“你是何人?”方远大师问道。
陈乐韵心急如焚,眼珠子左右转得很快,焦急的大叫:
“大师,我父亲是陈允良啊,他,他前些日子被皇帝杀了!”
方远大师闻言,满脸惊愕,如遭雷击。
他的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陈莲友他被皇帝杀了?为什么?”
他闭关两年,不闻世事,对外界这两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今天,他刚刚出关,便察觉到京城方向有异动。
于是,他顾不得其他,带着两个徒孙马不停蹄地赶到京城,顺着那股异常的气息一路追寻至此,根本无暇了解这两年发生的事。
陈允良,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他一生的挚友。
两人之间的情谊,犹如高山流水,深厚无比。
方远大师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了陶予平身上。
“定北将军?”方远大师凝视着陶予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的腿……好了?”
虽然曾经的定北将军一直以面具示人,但他见有幸过他的真容,自是一见难忘。
他曾经推算过,陶予平此生无望站起,今天竟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
这两年,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
陶予平淡淡的回视着方远大师,“方远大师,别来无恙,您为何会来这里?”
“贫僧今日刚出关便见京城有异动,为此马不停蹄前来京城一探究竟。”
方远大师神情肃穆的回道。
“哦。”陶予平淡淡的应了一声,不再言语,而是看向倚在一棵树下半卧着的铭悟。
“李得全,这些日子本将军过于繁忙,还没来得及会会你,你急着跑什么呢?”
一直避着陶予平的铭悟,歪着身子背着陶予平并没有任何回应。
但颤抖的身体显示出了他内心的焦灼与抗拒。
他抗拒与陶予平见面,他现在心中是无比抓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