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客气了， 本来应该我亲自去拜访的， 让你跑一趟， 我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

一边说着，叶小天一边看向吕栋梁。

吕栋梁见状，挺了挺胸口，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

三人坐下之后， 叶小天主动提出喝两杯， 毕竟人家这么大老远过来， 再不陪着喝点， 有点说不过去。

而陈启明也是爽快的答应。

等酒菜都上齐之后，三人边吃边聊。

“陈总，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次过来，着急见我，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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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杯酒下肚，叶小天便索性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因为这个陈启明的一举一动都多少透着股奇怪的感觉。

陈启明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叶小天的问题，而是拧开茅台酒瓶给叶小天满上一杯，琥珀色酒液撞进青花瓷杯的声音惊起了窗边的麻雀。

江城特有的八角木窗半开着，水汽裹着梅花香漫了进来。

"当年老领导把这摊子交给我，就像往我怀里塞了坛三十年陈酿。"

他夹起一筷清蒸武昌鱼，鱼眼珠在月光下泛着琥珀光，

"喝这酒，得先拍开泥封透气，再把七窖八坊的基酒勾调出层次，我把华北、华南六大分公司打散重组，现在每个都是能独当一面的老酒甑。"

叶小天举杯的手悬在半空，陈启明已经仰脖干了杯中酒。

对岸渔船的灯火倒映在杯底，晃出一圈金边

"去年我们那边发洪水那会儿，我划着橡皮艇给开发区企业送服务器。"

他掏出手机划出张照片，画面里自己裤腿卷到膝盖，正在帮企业抢救账本

"回来就带着弟兄们搞出'抗洪版'财税系统，现在他们管这叫水漫金山时的诺亚方舟。"

服务员端上藕汤时，陈启明突然用汤匙敲击碗沿，声波震得湖面月影碎成银鳞

"我们给企业做的数据中台就像这藕孔——看着千疮百孔，其实每个孔道都通着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