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小了说，这些人是你竞争王座的对手。”

江白道，“往大了讲，这些人有能力的话，也能掌握至高本源碎片。”

独步九天：？？？

合着自己不是白忙活？直接是帮倒忙？

独步九天一番操作下来，直接给自己增加了一堆竞争对手？

独步九天不服，“那我为什么不直接掌握至高本源碎片？”

还争什么王座，我直接当魔主多好！

话音未落，鬼天帝一路小跑冲刺过来，把一样东西塞进独步九天怀里，

“你的了！”

下一瞬，独步九天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虚弱感袭来，他从未如此弱小，天大地大，一切事物对他来讲都太过强大，这些强大的东西也许本身并不带有恶意，但当自身过于弱小时，难免会有些应激...

独步九天再也无法按捺内心的冲动，他必须做点什么，改变这一切！

无法忍受弱小，就变强吧。

就在独步九天变强的那一刻，至高本源碎片被排斥了出来。

“这？”

独步九天看着一道光芒飞向鬼天帝，神色之中充满不解，又有一丝明悟。

所谓‘弱小’至高本源碎片，掌握的代价，就是无法变强。

任何变强的冲动，都会让自身和碎片发生排斥，最终导致容纳失败。

而鬼天帝能够随身携带这鬼玩意...岂不是说，鬼天帝时时刻刻在这种状况之下，能够保持清醒，克制冲动？

独步九天肃然起敬，不愧是天帝之首！

“咳咳...”

鬼天帝轻咳了两声，他知道独步九天误解了，但鬼天帝没有主动解释的意思。

他不是能够按捺冲动，他是冲动也白冲动...

别人的冲动都有惩罚，鬼天帝冲不动，自然没惩罚。

当然，单凭鬼天帝自己是做不到这种程度的，所以才有了几位天帝辅佐。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如今的天帝，已经有能力帮其他人容纳至高本源碎片，祂们的实力已经超出常人能够理解的范围太多。

鬼天帝在弱小这条路上策马狂奔，付出的代价也是惊人的。

他要时时刻刻听着其他弱小者的心声，听着他们的祈祷，他们的诉求，咒骂...

最重要的是，鬼天帝只能听，无法改变任何东西。

不是江白要杀这些人，而是这大千世界，自从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开启了毁灭的倒计时。

至于这一切是否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