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时代过后，永生会成为一种禁忌...”

灵尊离开了鱼摊，却绕开了所有的时间线，没有进入任何一个平行宇宙。

祂能活下去，其中很重要一点，要证明自己的善良。

所以，祂不能吃人。

这些平行宇宙，大千世界，一个也不能吃。

好在，无厌那家伙已经死了很久，第三次大灾变之后，灵尊和其他分身也做了切割，如今看着这些世界，祂是真的一点胃口没有。

灵尊一路向外走去，出了城，避开了无源，没有去管红眼的江白，也没有管飙车的暗月...

祂走过高山和长河，走过沙漠，走过戈壁，最终走进一片冰雪之中。

这片雪原，雪花落到很慢。

如果仔细看，每一朵雪花都像在空中飞舞的蝴蝶。

灵尊走到雪原最深处，这是一处地底洞穴，越往下走，空气越炎热，甚至有呛人的硫磺味，好似到了地狱一般。

而洞穴的尽头，是一扇青铜门。

“好久没来这个地方了。”

灵尊莫名有些感慨，这本不该属于祂的情绪，被迅速排除体外。

祂推开青铜门，被一片光芒吞噬。

这里，有着祂的本体。

祂有很多名字。

魔主、神灵...

亦或者，魔神。

当然，被江白洗白之后，也许可以叫圣神？

灵尊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来这里了，最终祂还是来了。

站在那璀璨耀眼的光团之前，灵尊能够看穿光芒之后的东西——那份本源。

这份本源也有很多称呼，灵尊最喜欢的一个称呼：

至高本源。

至高本源不需要完整，单独一片都能有超越寻常本源的恐怖威能。

“一、二、三、四...”

那份本源本该是完整的，如今却少了四块碎片。

灵尊看着眼前残缺的本源，眼神之中闪过回忆，

“永眠黑夜这条路径其实不重要，正是因为不重要，我们当年才决定给祂...这可能是我们最后悔的事了。”

“轮回君主很重要，只可惜，我们意外受了伤，根本拦不住这份本源离开，我们本以为，用剑意可以消磨掉时间的力量，如今看来，置于死地而后生，祂反倒成了杀力最强的存在...”

这件事，灵尊倒不后悔，有利有弊。

小主，

“太初源祖...从一开始我们就无法限制祂，这不是我们能选择的事，也就罢了。”

“再一再二再三，不再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