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胡思乱想了一大糟,她终于感到了些许真正的困意,上下眼皮困得直打架。
于是,她喝了点水后就用双手垫着当枕,脑袋伏下去枕在桌子上小憩。
上方的空调呼呼出着风。
这两天她确实没睡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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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其实银杏出门后哪也没去,只是孤身靠坐在局长办公室外的走廊上,背后宽大的战甲毛氅卷成一团。
它第一次体会到有难言心事的感觉。
既不舍也不解,更认为不必要。
但就是无力改变,只能被迫接受。
同时它竟也感到焦虑。
那似乎是一种,世界上人越来越少的奇怪感觉。
因为对它而言,分局就是世界的全部。
这里就是银杏对整个真正世界认知的缩影,以水识海。
“吼?(为什么,我现在会想这么多东西,好,好奇怪啊……)”
它突然有些不自然,便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试图靠这个,好让自己变回以前单纯懵懂的“单机模式”。
但银杏发现好像没用,自己还是在控制不住的想,而且越想越复杂,便跟着低沉出声:“吼!吼!(我不要想,我不要想)”
它索性闭上那双卡姿兰大眼睛,双手加力夹着自己的脑袋,看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
这,这到底是些什么啊!
不要再缠着我!
滚开,滚开去!
霎时间性情大变,气息波动逐渐狂暴。
银杏身体左右摇晃了两下,再睁开时,赫然就是一双杀气森腾的凶眸,直勾勾盯着前台的柜子。
然而它没发现,自己的身体中央正在发光,像一颗小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