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这么想的,不见得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吧?”于景泽说道:“据我所知,路朝歌的儿子,如今已经是从二品的将军了,这不和大楚有什么区别?”
“那你消息可有点落后了。”谢玉堂笑着说道:“我们陛下说了,这次若是太子十尉在全军大比武能进前十名,人家就提正二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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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你们来说公平吗?”于景泽问道。
“就这么跟你说吧!”谢玉堂想了想:“小郡王从出生的那天起,他的人生就已经被规划的清清楚楚了,他最后就是接我们少将军的班,他可以不领兵打仗,他甚至可以不上战场,但是他必须是太子殿下的少将军,这种事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百万大军交给谁也不行,但是交给路家人就没问题,而且小郡王也不是要吃一辈子干饭的,你们的儿子五六岁的时候还在嘻嘻哈哈,我们的小郡王五岁,已经开始为了将来能接他爹的班做准备了,我们所有人都相信,他一定可以扛起未来大明的军旗。”
“有些想当然了吧!”于景泽说道。
“有些事没必要觉得是不是想当然。”谢玉堂说道:“若是等他成年了,他达不到少将军的预期,他自然而然的会变成一个富家子弟,我们少将军也不会拿军队开玩笑的。”
“也许终究会变成曾经的样子。”于景泽说道。
“那你是想多了。”白小白说道:“多了我不敢说,未来三五十年之内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们少将军还年轻,太子殿下是他从小带到大的,一举一动都被我们少将军深深的影响着,他的施政方向也会像我们陛下和他二叔,未来的三五十年,未必是大明最好的三五十年,但一定是大明发展最快的三五十年,等三五十年之后,谁还会记得举荐制?”
也别怪这帮将军们盲目自信,他们一直坚信,如今的大明一定是最好的大明,未来的大明一定会比现在更好。
当天晚上,晋州城被肃清,所有敌军士卒被从晋州城内带了出来,直接就地进行看押,待甄别之后,在放走。
第二天,谢玉堂派出一队战兵,护送于景泽和卢建霖两人前往益阳港,路朝歌在那里等着他们。
而那位吵着要见路朝歌的人,并没有因为谢玉堂的拒绝而死心,他从谢玉堂那领了五百两银子之后,就跟在了护送于景泽和卢建霖的车队后面,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他一定要见到路朝歌才肯罢休。
护送于景泽和卢建霖的战兵自然也发现了他,不过看在他只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也就没多搭理他,人家是自由人,想去什么地方是人家的自由,没准就是跟他们顺路,你总不能因为人家和你只是顺路而已,就把人家抓起来吧!
数日之后,车队抵达益阳港,而此时的路朝歌还在为放走了刘子腾而懊恼,不过他懊恼也只是折磨自己,可不会对下面的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少将军,既然人都跑了,那就跑了吧!”从兰溪港赶到益阳港的魏子邦给路朝歌端来了午饭:“你这么折磨自己何必呢?就算是你把自己折磨疯了,人也回不来了。”
“就是闹心。”路朝歌说道:“居然让他给跑了,吹了这么多年的牛,到最后自己成了笑话了。”
“您也不是能掐会算。”魏子邦说道:“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没必要过分的要求自己,更何况,陛下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他巴不得刘子腾能跑了呢!”路朝歌说道:“我那个二姐夫啊!肯定是找他求了情了,又不好跟我直说,现在人跑了,他就什么都不用说了,而且事情还解决了。”
“既然陛下那边的问题解决了,那您也就没必要再纠结了。”魏子邦说道:“您不是一直都说,只要能给陛下解决问题就好吗?”
“我是那么说的不假,但那是因为没涉及到我自己。”路朝歌说道:“这事不是涉及到我自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