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牢中想母亲……”
悔恨与哀伤的曲调顿时三棱子几个情绪瓦解,犯罪血腥画面、和逃亡时的草木皆兵,白发母亲浮现在眼前,皆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闪回。
若没有当初……
他们崩溃的坐在地上仰天大哭,仿佛铁狱的锁链已经在地上拖行:“妈!儿知道错了,儿不该啊……”
武大庆嘴里又不自觉的开始吟唱:
“一不该呀二不该,你不该偷偷摸摸把我来爱……
三不该呀四不该,我不该异想天开要去发财,想要发财也走正路也没关系呀,我不该跟着别人去学坏;
五不该呀六不该……”
人生最大不过后悔,高频重复的劝诫旋律,被命运碾压的颤音,又再次跟三棱子几人思想达到共鸣。
他们崩溃着:“妈妈呀,儿不该啊,儿进去之后您要多保重啊!”
武大庆歌声再次灌进他们耳蜗,不过这次旋律直接顶到高潮!
“妈妈呀,你墙外可盼,
泪水染白发,
像昨天,儿像脱缰野马,狂暴粗野,乱踢乱踏……
妈妈呀,妈妈呀,
待儿回家时,再喊您亲爱的妈……”
三棱子早已在地上磨出血的拳头心悸出火花,他率先反应过来他们着了武大庆的道,嘴角抽搐着,牙齿紧咬出声:“别唱了,你究竟是谁,要玩我们你就说……”
武大庆转身拂袖而去,但悲伤的旋律却再次响起: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
流浪……”
三棱子:“……”
冷风吹过,宿命的歌声被冷风吹成透明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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