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卫们听了时茜的话,情绪激动起来。他们齐声高呼:“萧家羽林卫,誓死追随萧家!天地日月为证,生是萧家人,死是萧家鬼,永不背叛!”
这激昂的呼喊声响彻云霄,表达了他们对萧家的忠诚和对时茜的支持。
听了时茜所说的话,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王谦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叹息。他原本以为自家皇帝的计划天衣无缝,让他来离间贞瑾伯爵与西周皇帝的关系,然后趁机拉拢贞瑾伯爵,使其投靠东莞,为东莞所用。然而,现在看来,这个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王谦心中惋惜,因为贞瑾伯爵虽然身为女子,但她的胆识和气魄却丝毫不逊色于男子,甚至比许多男子还要更胜一筹。这样的人物,实在是难得一见。
就在王谦暗自思忖之际,他突然听到时茜与宋王说道:“宋王爷,不知您对我此番回答是否满意呢?”
这句话犹如一记重锤,敲醒了王谦。他意识到,时茜的应对如此得体,显然没有被东莞人的气势所吓倒,反而显得游刃有余。
而此时,围观人群中的一名书生,似乎也对时茜的处境感到担忧。他生怕时茜会被东莞人欺负,于是毫不犹豫地大声喊道:“小生苏牧有一事不解,想在此向东莞宋王请教。”
东莞的使臣们听到书生的话后,心中都有些不悦,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其中李姓的使臣更是毫不掩饰地露出了不满之色,他瞪着书生,厉声道:“你是何人?有何身份?你以为我们东莞王爷是那种随随便便什么啊猫啊狗都能来请教的人吗?”
面对使臣们的质问,书生却并未显出丝毫的惊慌,他的脸色依旧平静如水,只见他恭恭敬敬地拱手,然后转向宋王所在的方向,深深一拜,缓声道:“小生唐突了,还望宋王爷莫怪,请勿介怀。”
就在此时,负责维护现场秩序的羽林卫弟兄中,突然有人高声说道:“书生,你若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问题,又何必舍近求远呢?问我家女公子便好了。
我家女公子常说,当官者就应当为民请命、为民做主,是人民的公仆。所以啊,我家女公子最为亲民了,她将百姓视作家人、亲人一般。你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开口问我家女公子便是了。”
书生闻听此言,心中不由得一惊。“人民的公仆”,这可是他从未听闻过的词汇啊!他不禁开始重新审视起这位郡主贞瑾伯爵来,原来她竟是如此爱民如子之人。想到这里,书生的心情愈发激动起来,他毫不犹豫地立即朝着时茜所在的方向,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同样带着铁卫维护秩序的铁心心里想着自家爷心仪郡主贞瑾伯爵,于是也赶忙表白道:“书生,你也可以问我家靖王爷啊,我家王爷可是博学多才、见多识广之人,他一定能为你解惑的。”
书生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突然开怀大笑起来,那笑声如洪钟一般,在这热闹的人群上方回荡着。笑声停下来后,书生缓了口气,说道:“郡主贞瑾伯爵与靖王殿下都是做大事的人,他们所解决的问题自然都是关乎天下、影响深远的大问题。
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心中的疑惑实在是微不足道,又怎能劳烦他们二位呢?刚才是小生一时兴起,糊涂了,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冒犯了从东莞远道而来我西周的宋王爷,实在是罪过啊!”
书生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朝着宋王的方向拱手鞠躬,态度诚恳而谦卑。待书生直起腰身之后,接着说道:“不过,小生此时心中的疑惑,其实也并非什么高深莫测的难题,在场的羽林卫和铁卫的诸位弟兄们,想必都能给小生一个满意的答案。”
铁心听了书生的话,不禁一愣,心中暗自思忖:这书生难道是要向自己请教问题不成?难道他觉得我能为他答疑解惑?可我自己读书不多啊,真能帮得上他吗?除非他问的是关于舞枪弄棒的事情,那我或许还能说上几句,可现在这种情况,我若直接说自己帮不了他,不能给他解惑,那岂不是显得我很无能?这不是让自家王爷的脸都丢光了吗?
正当铁心在心里纠结不已时,长宁突然开口说道:“书生,你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问题,尽管开口问吧!我长宁要是回答不了你的问题,我可以帮你去问问我家女公子。”
铁心一听,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恍然大悟,连忙跟着说道:“是啊,书生,你说吧,我铁心也可以帮你去问问我家王爷。”
书生见状,微笑着道了一声谢,然后不紧不慢地问道:“请问羽林卫和铁卫的弟兄们,在战场上,是否需要将军亲自带头冲锋陷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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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此言一出,铁心和长宁如出一辙,齐声说道:“不需要将军亲自带人冲锋陷阵,若是让将军身先士卒,那要我等兵士何用。”
铁心、长宁言罢,远远地对视一眼,仿佛心有灵犀,铁心便缄默不语,长宁则侃侃而谈:“身为将军,须得高瞻远瞩,面面俱到。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故而粮草问题乃将军最为关注之一。
唯有让兵士们吃饱饭,穿暖衣厚,方能使他们手持刀枪,虎虎生威,才不会因饥寒交迫而病倒,方可有力气有精神上阵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