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

展昭笑着说道，艾虎顿时觉得自己像是刚从火炉里出来的一样，脸颊烫得不行，心跳也快得仿佛要从口中蹦出。

“你……我……这……”

艾虎结结巴巴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展昭从容地拿过艾虎手中剩下一半的苹果，吃了起来。

“我不能吃你的苹果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吃的方式也太……这万一被人看见了，多尴尬啊。”

艾虎手足无措地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抠抠脸，就是不去看展昭，希望让自己脸上滚烫的温度尽快平息下来，未曾想，这样反倒引发了展昭逗弄她的心思。

艾虎听见展昭咬下苹果的咔嚓声，刚抬头准备说话，就被展昭一手揽住肩头，一手覆上后脑。

唇齿相依、互相纠缠，艾虎感觉到口中多了一个东西，是刚才展昭咬下的那一小块苹果。

在展昭的“帮助”下，艾虎将苹果吃了下去，摸着自己心跳加速的心口，一直深呼吸，可就是平静不下来。

艾虎故作一脸惊愕的模样：“展大哥，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清心寡欲的展大哥了！”

展昭眉梢微挑：“可我并不觉得自己清心寡欲。”

“你以前对人冷淡得让我一度怀疑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