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谷荔脱掉鞋子,又退去带花边的袜子时,克瑞恩的脸已经红得像是煮熟的大虾了。
谷荔想笑,她也就笑了,“怎么,你还是小白鸽时,每天都跟我一起睡觉,这点算什么!擦吧。”
谷荔可没忘记在阁楼里,她换衣服时都不曾避着这只傻鸽子呢。
毕竟谁还会怀疑一只小鸽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克瑞恩僵硬着身体,蹲在瑞拉的脚边,拿手搓热了药水,慢慢地给瑞拉受伤的部位轻轻搓揉。
手下的皮肤细腻光滑,比他见过的天空里的云朵还要软,带着温度的,快要烫化他的身体。
热得发晕的克瑞恩,为了防止自己坚持不住要晕过去,他咬破了舌尖,强迫自己要清醒。
喉头上下滚动数次,他艰难开口,“瑞拉,你的脚是怎么受伤的?”
谷荔知道他这是想要转移注意力呢,于是就将仙女教母的魔法会在十二点失效,她就那么不凑巧地踩着边界线逃出了舞厅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小主,
“连跨两个台阶时,不小心没踩稳,稍稍崴到了而已。”
“你说那亨利王子是不是眼神不好,我只是换了一身衣服就不认识我了。”
克瑞恩神情淡淡的,显然他的注意力不在这个上面。只心里嫌弃被他找来的仙女教母魔法学得也太差了吧,只能维持到午夜十二点。
要是让他来的话,他能让瑞拉永远保持公主的待遇。
“不论瑞拉是什么样子,我都能一眼将你认出来。”他说。
“为什么?”
“我辨认瑞拉靠的从来都不是你穿什么衣裙,做什么样的发式。瑞拉总能给我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就好像我们本来就认识了好久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