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
谷荔愈发地看不懂了!
谷荔犹如被剥去外衣的嫩笋,双臂交叉抱住自己,皱起细眉凝他,“你为什么不脱?”
“我的身体不好看,会吓到你!”不等谷荔再说,贺云望将她压进被子里,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他没有忘记从军后的第一次归家,他脸上的那道疤曾吓得小荔儿尖叫跌倒。
谷荔一下就明白了,她喘息着将手伸进他的衣襟,还没摸到什么,这人就跟鱼一样,快速滑去xia面了。
“你,啊!”谷荔失声呜咽,想要坐起,腰却被人紧紧掐住,动弹不得。“你做什么------”
嘘-----
谷荔从一阵白光晕眩中缓缓睁开眼。
侧脸看向某个手段了得的人,嗓子干干的,短暂的失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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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荔尴尬得只想脚趾扣地,但刚刚的刺激让她的脚趾用力过度,此刻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刚闭眼就被人捏着下巴,强迫睁开了。
“小荔儿这是害羞了?”
“小荔儿八岁时尿我一后背,十二岁时的初潮又弄湿了我的衣裳,十八岁时你又------。”
贺云望温柔地亲吻谷荔的脸,像是在温柔安抚,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糙得谷荔只想捂耳朵。
“小荔儿就像调皮的小狗崽,用这种方法来标记地盘!”
啊啊啊!
谷荔要疯了。
“你,你从哪学来的这些!你不干净了,我不要用别人用过的!”
“军营六年的生活可不光只教会了我怎么打仗!至于干不干净,你待会用了不就知道了!”
贺云望紧贴着谷荔趴下,不容她的身体有一点蜷缩的机会。
“接下来还有最重要的一处需要小荔儿的标记。”
贺云望牵住谷荔的手,十指相扣,“我来了!”
“小荔儿,疼疼我吧!”
嘴强第一人谷荔不由得软了声音,软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