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里堆满了大量细菌，他们都在漫无目的游荡。

第一个来的细菌还在懵懂的游荡，只是后面来的细菌太多，活动渐渐受限，他被推着往前走，不知不觉碰到光球。

那一刻，他眼中世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所有细菌头上，都连着一条透明通道，他能感受到所有细菌的想法，虽然想法都是空荡荡的。

“族群意识！”

仿佛先知一般，他无师自通，明白了光球是什么，也知道自己成了什么存在。

有了意识后，他本能开始变强，而灵气复苏，每个细菌最低都提升到法则境，少则一条法则，多则九条法则。

他的想法刚一出现，那些细菌就自动展现自己的法则，供他观察。

在族群意识下，他拥有无穷算力，不停分析法则，凝聚法则。

这个过程，就像翻书写答案一样容易。

他变得越来越强，开始察觉到其他光球存在，于是他本能去获取光球。

他进入其他细菌凝聚的族群意识空间，将族群意识吸收，甚至进化出专门的搜索神通，将光球找出来，一一融合。

期间，他也遇到即将被融合的光球，但他太强了，能强行吞噬过来。

大量无意志的意识堆积下，即便没有智慧器官，他也强行拥有了自我意识。

吞噬光球会变强，是意识诞生后的第一个传承记忆。

于是他找不到光球后，将目光看向天上挂着的光球。

他没有烦恼，没有追求，没有欲望，只想吃球，所以行动毫不犹豫。

他第一次飞离大地，飞出太空，近距离靠近挂着的大光球。

大光球太大，距离越近，大光球变得越大。

他张开嘴，像平时吞噬小光球一样吞噬大光球，结果火辣辣的，让他浑身发烫。

他靠近吸，最终发现吞噬的东西不能让他像以前一样变强，还把表皮都烤焦，所以他放弃了。

重新回到大地，有了意识后，他完成某种意识升维，看到了人类，看到了昆虫，看到了动物，他便回到自己最初的地方，想看看自己的同族。

可惜，他的同族懵懵懂懂，完全不会交流，一直漫无目的的运动。

他很伤感，第一次感到孤独，他不知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时光怎么度过，只是在变强的本能推动下，他链接了大地所有细菌，从透明通道中汲取法则。

不知不觉中，他感觉自己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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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似乎变大了，原来天地不止他眼前的天地，还有许多一样的天地。

更舒服的是，他还在那些一样的天地中，察觉令他兴奋的东西。

“兴奋？”

头一次有这个感觉的他很疑惑，他没有多想，按照本能，将所有他感应到令他兴奋的东西全部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