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啊,还真是能编。
赵爱民关上门,回到屋里,随手点了根烟,半眯着眼靠在椅子上,神情淡漠。他懒得去管院子里那些人的议论,也不觉得自己需要解释什么。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他的日子照样过,不会因为这些闲言碎语就有什么变化。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烟雾袅袅升起。赵爱民抬起手,在空气中随意地挥了挥,像是要把那些无聊的流言一并散去。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心想自己怎么就被院里这些人盯上了呢?无非是昨天顺手帮了秦淮茹一下,结果就被人拿来说长道短。他不是不知道秦淮茹的名声,街坊邻居们对她的看法向来复杂——有人同情她孤儿寡母不容易,也有人暗地里瞧不起她,觉得她太会算计男人。可这些事,跟他赵爱民有什么关系?
赵爱民随手弹了弹烟灰,心里暗自冷笑。这帮人也真是闲得慌,自己整日里忙着糊口谋生,哪有时间去管这些个破事?他既不欠秦淮茹什么,也没打算跟她扯上什么关系。
门外的议论声还在继续,时不时传来几声刻意压低的笑声,显然是在编排他和秦淮茹的“关系”。
“啧啧,刚才秦淮茹站在赵爱民门口站了那么久,你们说,这到底是个啥意思?”
“还能啥意思?要不是有点什么,她敢去赵爱民那屋?”
“嘿,这女人啊,就是有手段,先是送粥,现在又当面道谢,啧啧,赵爱民啊,怕是要栽了。”
赵爱民听着这些话,嘴角微微勾了勾,却连皱眉都懒得皱一下。这帮人,嘴里就没个干净的时候。
他懒得理会,直接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径直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喝下,顺手掀开窗帘看了一眼院子。
院子里的人果然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块儿,正兴致勃勃地议论着。他扫了一圈,发现秦淮茹已经回了自己的屋子,倒是贾张氏正站在门口,阴沉着脸,目光不善地往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