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祁淮疑惑地回头。
久酥道:“您将此信内容告知皇上,或许不会作为郡王通敌的罪证,倒是让皇上有时间为他找到辩解的理由。”
闻言。
徐祁淮低下头,看着手里的信,俨然成了笑话。
他苦笑道:“确实是父皇的作风,对于徐才荣,他总是宽容,那、这封信该如何办?”
久酥眸光狡黠,道:“好人做到底,帮郡王去送。”
“……”
当晚,陈兆趁着夜色,逃出了漠城,骑着棕马直奔天国,天亮时,才赶到,天国一看是徐国士兵,差点将其乱箭射死。
幸好,陈兆举起了黑布,这是徐长荣与宇文应天的约定。
“我要见天国太子!”
看到黑布,士兵蒙上他的眼睛,将他带到主帅军营。
宇文应天想到宇文杰的下场,心中烦闷,喝了一晚上的酒,正趴在桌上睡觉,被人叫起,怒火蹭蹭,看到陈兆身穿徐国的战服。
他咬牙上前揪住他的衣领。
摁在地上。
“我杀了你!”
“我是郡王身边的人。”陈兆心脏漏了一拍,慌忙举起手中的信,他来漠北,确实是想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他还不想死。
脖子被松开,暗自呼出一口气。
宇文应天拆开信,眼中的狠厉,愈发清晰,对比了之前信中的笔迹,才开口道:“徐才荣现在处境不好受吧?”
陈兆道:“一直被太子关押,不许出去,吃喝拉撒都只能在营帐里。”
宇文应天冷笑一声,这就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你是谁?抬起头来,我看看。”
陈兆抬头。
宇文应天略有所思的询问:“本太子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手下的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哦!原来你就是上次漠北的‘大英雄’啊!”
话里的嘲讽,陈兆不是没有听到。
他握起拳头又松开。
是的,他已经习惯了。
“宇文太子说笑了,郡王还让小的给您捎一句话,明晚子时,他会偷偷溜出漠北城,在徐国老深林里,与您会面,将徐国的兵符交给您。”
宇文应天挑眉,他道:“我听说你是久酥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