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我对世子哥哥,只有情谊,没有情意,对殿下也一样,不妨告诉殿下,我与世子哥哥的婚事,其实不过是权宜之计,新帝想给世子哥哥赐婚,世子哥哥不想接受,就想请我帮他挡一挡。”
“我和他事先有过约定,会在彼此需要之时解除婚事,但是,我短时间内不会考虑婚嫁之事也是真的,甚至未来,我也说不清楚。”
“我这个人,想法和一般人不一样,可以说是离经叛道,很多在旁人看来出格的事,在我看来,却是不值一提。”
“殿下,我觉得……”
“你不要觉得,把一切交给时间吧。”仿佛知晓她要说什么,南辰开口打断了她后面要说的话。
“可是殿下,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有一点我很清楚,我的后半辈子绝不会是困在什么深宅深宫大院内虚度。”
所以别惦记她了,她可不想嫁什么太子帝王,然后一辈子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
南辰听了直笑,“你都说了是虚度,谁又忍心将你困住,我不会,我父皇也没有,是我母后,她自己不愿意走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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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提到这个,秦珍的好奇心又被勾出来了,但又不好意思问,南辰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道:“想问什么便问,我对你,知无不言。”
这话从一国储君嘴里说出来,份量不言而喻,奈何秦珍心神不在上边,她摸了摸鼻子,“嘿嘿”笑着,微微倾身,小声问:“那个……殿下,你父皇真的只有你母后一个啊?”
这在四国皇室中,简直是奇葩一样的存在,南皇当真如此深情?
瞧着秦珍那闪烁着八卦的小眼神,南辰无奈扶额,不怪她好奇,怕是天下人都在好奇。
可这件事他还真不好启齿,因为他父皇,后宫虽只有他母后一人,但身边伺候的女子却是不少的,甚至前不久还偷偷给他添了个兄弟,他母后为此和父皇闹了别扭
“好了,殿下,我该告辞了。”秦珍掀开帘门,想想,还是掏出一只装满药的荷包,递给南辰。
“圣女出门了,我没有见到,眼下蛊毒虽在南昭境内扩散得厉害,但有你们各地的蛊师出手,情况总算还在可控范围内,所以那些药我就不分给殿下了,这一荷包药,殿下收着应应急。”
讲了用法,她挥挥手,利落地跳下马车,南辰追出来问她,“你还没告诉我,那家药铺在哪?”
秦珍回头,报了那家关门的药铺的地址,顺便告知,“蛊毒未清除之前,我都会待在凤阳,殿下若有事,可派人去凤阳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