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殿下你醒了。”
秦珍激动地站起身,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南辰一口鲜血喷出,她吓了一跳,连忙抱起南辰的上半身,然后迅速从荷包里取出药来喂南辰吃下。
“快咽下去,殿下,趁着你清醒,我得告诉你,你体内的蛊是可以解的,只是会损伤心脉,不过没关系,我有药,可以治愈你损伤的心脉,你可愿信我,让蛊师们替你解蛊?”
南辰点头,他面如金纸,重重喘着气,感觉自己撑不了多久,他当即朝暗处打了个手势,有暗卫跳出来行礼,“殿下?”
“去…去请蛊师们来,让他们马…马上给孤解蛊,之后,一切听秦姑娘的。”
暗卫应了声是,闪身离开,南辰倚在秦珍身上,胸膛起伏着,困意一阵阵袭来,他狠狠咬了下舌尖,发现剧痛也抵挡不住困意,急得一把抓住秦珍的手,难掩虚弱地说道:“抱歉珍珍,我失约了。”
秦珍回握住,笑道:“这话见外了啊殿下,我还庆幸你没去,那地方,真是比你中蛊还凶险,我和世子哥哥,就险些折在那里。”
“我听到了,我……”话没说完,又一阵汹涌地困意袭上,南辰阖上眼,却又猛地睁开,惊喊一声,“珍珍?”
“我在,殿下,你安心睡,一会蛊师就来给你解蛊,放心,你很快就会没事的。”
“不,我得撑着。”南辰说。
他若睡了,蛊师未必会听珍珍的话,父皇也未必相信珍珍,他只有醒着,醒着见到蛊师,命令他们解蛊。
说话间,南辰抬手拔下秦珍发间一只玉簪,狠狠朝自己大腿扎下去,仅是闷哼了声,便拔出簪子,想再给自己来一下,却被秦珍拦下。
“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夺过他手里的簪子,秦珍正要给他伤口包扎止血,这时,暗卫带着蛊师们赶到。
南辰立即下令,“快,给孤解蛊,现在,立刻,马上。”
蛊师们惊喜太子居然能醒来,可听到太子的要求,一个个犹豫着不敢应声。
南辰知道他们犹豫什么,厉声斥道:“解蛊,一切后果孤自己承担。”
“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