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家坐了一会儿以后,一群人带她去提前包好的俱乐部包厢庆祝生日,一直到晚上九点,唐观棋被朋友抹了满脸的蛋糕,接到应铎的电话。
对面的应铎温声道:“玩得开心吗?”
唐观棋在包厢的音乐和晃动灯影中应声:“开心啊。”
“我一个人在家。”应铎似有些受伤,温柔又斯文慢吞地说话。
唐观棋:“……”
“怎么啦,自己待在家冇事做吗?”她哄小孩一样。
应铎轻笑了一下,又温慢说:“一个人待在家里也不是不行,但难免有点怕,主卧外面种了很多新植物,看起来阴森森的。”
唐观棋:“……?”
“那你就拉上窗帘好不好bb?”
“我想拉,但主卧窗能看见你有无回家,不想错过你回家的时刻。”应铎站在落地窗前,膝头放着一本书。
唐观棋明白了:“哦~”
她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应铎独守空房,看着直接被挂断的电话,忍不住笑了一声。
十五分钟后,唐观棋又接到应铎电话。
应铎:“我去接你?”
唐观棋:“我也想,但这里不让老男人进来的。”
应铎声音温沉,含着不急不慢的淡笑:“……你玩的什么我会冇玩过?”
唐观棋一震,咽了一下口水,意识到应生年少时是应少,该见的该玩的应该没有什么没玩过,她一下把电话挂掉。
过了一会儿,瑞贝卡又把唐观棋压在靠枕下面的手机拿起来:“你老公打电话来了。”
唐观棋接过,切齿一会儿:“……怕黑可以拉窗帘。”
应铎不急不慢:“美股开盘了,要不要看看你最近重仓的一支股票,我看势头似乎不是很好,或许需要抛出去?”
唐观棋眸色微变,她立刻拿手机搜,她忽然道:
“我有事得回去一趟,你们继续玩,单我已经买了,要是想去下一场,call我,我让人给你们订场子。”
瑞贝卡举着一瓶龙舌兰:“诶,酒还没喝完,这瓶好贵的!”
唐观棋的保镖拎起她收到的那些礼物,跟着她出去。
应铎算着时间,果然,不多时主卧角度就看见车灯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