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铎手搭在膝盖上,笑着看她低嗯一声。
不多时,唐观棋洗漱完往楼下走,迫不及待走向餐厅。
看见他坐在餐厅那一刻又减缓脚步,看似波澜不惊地走过去,坐到应铎对面。
管家替唐观棋盛了一碗粥,放到她面前。
应铎正用热毛巾擦手,仔细摩擦过长指:“昨晚睡得好吗?”
她拿着勺子,愣愣看着他:“没有你睡得不好。”
管家听了,立刻抿紧唇转身跑路了。
前段时间还像是要分手,一转头又好得好像初恋一样,有钱人拍拖果然猜不透。
应铎突然被一击,他低眉浅笑:“知道了,以后我晚上尽量都不出去。”
唐观棋也微微低头掩饰自己控制不住要笑的肌肉。
她低头喝粥,假装自己什么波动都没有。
她主动和他搭话:“那昨晚上你睡得好吗?”
他将热毛巾放回托盘,也慢声应她:“比较一般,所以处理好事情早早就回来了。”
唐观棋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心绪得到回应,有愉悦在心头升起。
应铎拿出一个戒盒,推到唐观棋面前:“那两枚戒指,我之前让人捞起来了。”
唐观棋打开那个珠宝盒,赫然是那对棋子玉石对戒。
原来他当时就让人捞起来了。
她拿起戒盒,看着这失而复得的戒指,仔细打量它们。
应铎征求她的意见:“我想以后这对戒指就收起来,留个纪念,不再戴了,我们换一套结婚戒指,可以?”
唐观棋猛然抬头。
而应铎平和温柔看着她:“我觉得我不需要知道你在哪了。”
她已经自由过,但仍然回到他身边,体验过了外面的世界,还是会来他这里。
他们之间的信任已经不用这定位戒来捆绑了。
唐观棋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应铎若有似无笑着,轻轻揭过:“那我们就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