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总,我真的没事,您不用担心!”安柔缩着脚,不想让他看,可还是抵不过景北辰的力道,脚底的伤口落入他的眼底。
由于刚才赤脚跑了许久,安柔的脚心被划破了一道伤口,皮肉都翻了开来,蜿蜒而下的血中还沾染了些许泥土。
难怪她疼成这样。
景北辰眼神冰冷,干脆将人打横抱起来,“伤成这样,你还说没事?”
“景总,我能走,您放我下来!”安柔皱眉,扭动身子想要挣脱。
握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景北辰掐了下她腰上的软肉,冷声说:“你的心是铁做的,身体不是铁打的!”
安柔被噎的无话可说,也不在挣扎,任由他抱着上了车。
将她妥帖安顿好,景北辰单膝跪地,将她受伤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旋即敛下眉眼,轻声说着,“有些疼,忍一忍。”
拿着医用酒精的手顿了顿,他竟然比她还要紧张。
安柔紧咬住唇,乖乖点了点头,却是害怕地闭上了眼。
“啊……”饶是她再坚强,这样的灼痛她还是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