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忤逆子,我打死你。”
唐瓒下意识地伸出左手接住了棍子,待看到自己父亲时,不由的一喜。
“父亲,您醒了?”
唐沛忠将棍子重重的一抽,又朝着唐瓒打去。
“你好的不学竟学这些糟粕,看我不打死你,这样就省得丢人现眼了。”
唐瓒一头雾水,连带着裴姝儿也一头雾水,他想起唐瓒身上还有伤,这唐沛忠下手又没个轻重,到时候别两个人都伤了。
她喝了一口灵泉水,不由地就走了过去,抓住了唐沛忠手中的棍子。
唐沛忠气恼不已,狠狠地看着裴姝儿。
“好啊,你们竟情比金坚到了这个地步,我是棒打你们这对野鸳鸯的大棒了?”
说着,抽完了唐瓒就想抽裴姝儿。
唐瓒连忙来拦:“父亲,你打我就是,你打她作甚?”
唐沛忠气得手指都抖了起来:“好啊,你们感情深厚是不是?我非得打散了你们!”
裴姝儿一脸的疑惑,这个战王是不是在牢里的时候,被伤到了脑子了?
这话哪里是个正常人该说的。
一醒来就打人不说,还要拆散他们?
她和唐瓒不是媒妁之言吗,都已经定下来了,这还能拆散了?
而且唐沛忠之前也是同意了的,现在这样子,是终于发现原身不是个良人了?
恰在这时,唐沛忠怒道:“你但凡是跟个女人就罢了,你跟个男人,还是个你叫我如何跟列祖列宗交代。”
他知道唐瓒这人不动心则已,一动心就认死理,所以他才会这么急。
但凡唐瓒只是跟这个络腮胡玩玩,他也不会这么慌。
裴姝儿听了唐沛忠这话,脸颊抽动了一下。
是。
是她的错。
怪她化妆技术太好,为此还特意去报了班学习。
之后也一直没有开口,才让唐沛忠这么误会了。
唐瓒憋笑憋得有些厉害,看着裴姝儿的眼眸中带着一抹坏笑。
裴姝儿干咳一声:“父亲,是我。”
唐沛忠举着木棒的手顿了一下,之后转身看向了这个出声的络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