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这只,眼睛乌溜溜一转,就有种伶俐劲,就这只狗,把自家狗儿子卖了他家的都得帮着数钱。

傅斯渊就像是一个紧张孩子交友的老父亲,既操心又无奈。

季衍一看,自家狗在和一只黑白配色的边牧玩。

边牧这种犬智商很高,而萨摩耶又是出了名的‘雪橇三傻’之一,两只狗碰在一起,对比十分明显,就好像一个学渣和学霸参加了同一场考试,一看作答卷子啥都清楚了。

不过.

就边牧再聪明自家狗再傻,它能把萨摩耶骗到什么程度?

季衍无奈:“没事。”

他找了个长椅坐下,心情放松地看两只狗玩。

傅斯渊紧张地看着两只狗玩,稍怕自己一不注意自家孩子就吃亏。

不知过了多久,边牧的主人把自家狗带走,萨摩耶不舍地望着,直到它朋友身影消失后才摇着尾巴回到季衍身边。

傅斯渊rua了一把狗头,安慰说:“明天再带你出来玩。”

他手里牵着绳,正低头一下一下地摸狗,却突然头上传来了钝痛。

眼前闪过几个片段,如电影一般飞速地在眼前滑过。

好像也是坐在长椅上,他和牵着狗的青年坐着聊天,这次的片段比上次更加清晰,他甚至能回忆起原身当初说过的话。

历历在目,恍如亲身经历。

季衍看着忽然垂首的男人:“傅斯渊?”

怎么突然顿住了?

傅斯渊慢慢地收回绳,他掌心濡.湿一片,粗糙的绳子攥到手心带着几分痛意,钻心一般。

又来了。

他不是把原身的神魂已经毁了吗?

傅斯渊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开始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