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音抬了抬眸子,又垂下,绞着手指,贝齿咬着唇瓣,不一会就在唇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但她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定国公左右踱步,气得脑袋顶冒烟,“把你娘叫来,让你娘跟你说!”
周乐音一听,心猛然一颤,差点跳起来,连忙拉住定国公袖子,眼泪汪汪地扮可怜:“别啊,爹,别。”
“我就是受伤了,他把药给我,这才沾上了草药味,真的没什么。”周乐音还不承认。
“哪里受伤了?”定国公脸色正了正。
周乐音讨好地笑笑,摇了摇定国公的手臂,撒娇:“已经好了,爹你就别气了,真的没什么事。”
“让我看看伤哪了。”定国公眼睛动了动,语气也软了,但依旧不妥协。
周乐音无奈,只好把袖子弄上去,露出洁白无瑕的手腕,腕子上还有一点点痕迹,这会儿已经不太明显了。
“真的没事。”
什么样的伤才能伤到手腕上?定国公眼神尖锐,心里怀疑,闻着这个膏药的气味,心里的怀疑反倒越甚,他道:“药给我看看。”
周乐音愣了一下,还是乖乖地把匣子翻出来,把药交到定国公的手上。
这下简直是坐实了定国公的猜测。依依向物华定定住天涯
他打开盖子闻了闻,更加笃定了,“真是顾止给的?”
“怎么了?药不对吗?”周乐音不懂定国公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难得地小心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