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动作在楚喏琪他们看来是在空中瞎画,看着就不靠谱,让人直摇头。
心里念叨着,俞竹是不是前些日子生病,脑子被烧坏了。
在他们思索间,俞竹的动作停了,手往楚喏琪的额头上贴近些许。
还以为俞竹要打自己的楚喏琪正反射的要后退,就见俞竹的手先收了回去。
这是干什么?
楚喏琪很快知道俞竹这是做什么了,只听到她问起那天的事来,模样严肃,颇有威慑,活像在审问犯人的警.察。
“那天你有去过山上吗?”
真蠢,这么问说什么还不是由她做主。
楚喏琪才这么想着,下一秒口突然不对心了。
“去过。”
靠!怎么回事?她秃噜嘴了?
“你偷过野猪仔吗?”
没偷!
“谁偷了?我那是光明正大的抱,野猪仔又没有刻着谁的名字,我抱回去就是我家的。”
围观群众:嚯!好生大胆,好生不要脸!
俞竹继续问,“你偷走野猪仔后,是不是早就看到吴大山兄弟在山上,故意引野猪过去,好趁机跑下山?”
这个问题犀利得多,楚喏琪要是承认,之后想为自己找补开脱都不行。
楚喏琪怕嘴还会说出口不对心的话,手赶忙把嘴捂得严严实实。
俞竹:“楚喏琪,你娘来了!”
偷偷跑到吴家来的楚喏琪一抖,往后边看去,捂嘴的手自然也放下了。
体贴的俞竹露出白牙,又重复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