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我自己洗就好。”
杨雪岚笑道:“别不好意思呀,锦宝,你还是小婴儿的时候我就抱着你给你喂奶,一直当你是我亲闺女,你把我当你妈妈一样,不用和我客气,知道吗?”
说完,她敲了敲门,“听阿姨的,赶紧出来,去床上躺着,脏的裤子我帮你洗。”
锦宝虽然很难为情,但她现在是真疼得不行,额头上不断冒冷汗,感觉整根脊椎又酸又疼,像是快要断了,别说洗裤子,她现在看见冷水就觉得恐惧,根本不想碰……
纠结了一会儿,她想着杨阿姨确实像她妈妈一样,没有再拒绝。
等锦宝躺回床上休息后,杨雪岚朝儿子小声说:“你和锦宝结婚以后,这就是你的工作啦,女孩子来例假的时候是很难受的,脾气也会比较不好,你千万要照顾好她。”
“每个月难道都要这么痛一次吗?”姚桦心疼道,“没办法治?”
“痛经的原因有很多,也很复杂,大多数方法只能缓解疼痛,要想根治很难,”杨雪岚说,“厨房里有红糖,你去煮点红糖水让锦宝喝吧。
我喝红糖水没用,不过对有些人来说,喝红糖水能让身体舒服一点。”
姚桦点了点头,去厨房煮了红糖水,端进房间里,见锦宝像小猫儿似的蜷缩成一团。
“是不是很疼啊?之前在乡下的时候好像没见你这么难受啊,”姚桦蹲在床边,腾出一只手撩开锦宝额前被汗水沾湿的发丝,“要不要喝点红糖水?”
锦宝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嗯。”
她艰难地坐起身,端起碗吹了吹,然后趁热喝光了。
肚子里热热的,她重新躺下,盖上被子,“桦桦哥哥,谢谢你……”
“好好睡,睡醒就不疼了。”姚桦帮锦宝把被子盖得更严实一些,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锦宝半夜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漆黑一片,灯已经被姚桦关了。
她肚子已经不疼了,黑暗中隐约看见有人趴在床边。
这一刻的姚桦让锦宝想到了上一世自己家里养的大金毛……
她唇角情不自禁上扬,凑近看着姚桦的脸,在他嘴唇上偷偷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