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拖到《朝生》杀青了再那啥好了。

这么想着，路壬一双眼闪闪发亮，等着杜淮的答案。

杜淮看了他一眼，沉默了半晌，才开了口，“……如果我是何朝生……”

路壬屏息，期待似的看着他。

杜淮似乎有些受不了他这种表情，微微偏开头，随后叹了口气。

“路壬，我是何朝生的话，我就不会去这家公司了。”

路壬，“……？”

路壬懵了。

杜淮温声道，“何朝生聪明，有才智，有梦想，在这个公司里……即使是金珊和他在一起，从金组长哪里得到的助益也是短暂的。”

杜淮眼神深沉，“他还要考虑他的家庭，他选择发展的方向……你清楚吗？”

……不是很清楚。

路壬尴尬又小心翼翼地拍拍杜淮肩膀，“杜老师，你没喝多吧？”

是不是给灌太多了，没听懂他在问啥啊？

杜淮失笑一声，“我没有喝多少。”

他沉默片刻，道，“你在厕所呆了蛮久的，殷前辈还在等你，你快回去吧。”

路壬卧槽一声，低头一看，自己居然在厕所磨蹭有五六分钟了。

路壬，“那我先走了！！”

杜淮点点头，路壬匆匆忙忙说了声谢，赶紧溜回包间了。

刚推门，陈思羽和旁边的制片碰杯，声音大得他在门口都听到了。

路壬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