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夏怀信现身明德拍卖行,和明德老总王伟庚见面。敞亮凉爽的空间里,夏怀信把白玉九尾狐雕塑放到了王伟庚面前,笑睨着他道,“我想把这个放在您这里拍卖。”
王伟庚却连看都没看他,只是问,“可以看看吗?”
夏怀信:“当然。”
然后他就看见王伟庚带上了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捧起了玉雕。细致地打量了好一会儿,才抬眸看向夏怀信,“南宋白玉,和台南的那樽南宋白玉象一脉同根。”
“你爷爷还是你外公的?”
这两位都是收藏大家,是而王伟庚也很难确定。
夏怀信:“从外公那借来的。”
王伟庚轻声一笑,心里清楚这借是美化过的,过程大几率和抢夺差不多。随后又道,“这种级别的收藏,出了就很难寻到更好的了。又不缺钱,何必。”
夏怀信:“有所图,不想输!”
没细说什么事儿,但王伟庚明白。对于这些个世家公子哥而言,面子有时候重要过钱。所以他没再多问,只是道,“那就放在一个月后的明德秋冬拍卖会上。”近的不是没有,不过规格较小,衬不起这樽南宋白玉雕。
夏怀信却摇了摇头,“一个月太晚,七天!”
王伟庚怔了怔,“来不及。”
夏怀信:“只要您想,就一定来得及,小的就能变大的。有什么困难,跟我说。”潜台词已经跃然于王伟庚眼前,他夏怀信要一场衬得起这樽白玉雕的拍卖会,一周内,不计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