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自木桐堡葡萄酒与艺术博物馆里的一个珍宝酒杯,历史最早可追溯到1950年。
2000年的木桐,滋味极好的年份。
更让秦铂觉得意外的是,明芮希车上竟然真的有酒,他记得她从来不碰酒,至少在公众场合是这样。
“还真有啊?”
明芮希轻轻勾唇,白瓷似的肌肤经笑意氤氲,透出健康粉泽,“出来见学长,自然是要做点准备的。”
秦铂怔了怔,失笑,“行,明芮希你很行。既然都拿来了,来点儿?”
“两杯,不能更多了。”
....
两个人都不是爱在餐桌上说话的人儿,菜品上桌后,各自用餐,静寂无声。明芮希晚餐的量很少,没过多久,便放下了筷子。
秦铂跟着停了,微拧着眉,“怎么吃这么少?不合胃口?”
明芮希轻笑:“不是,我晚餐一直吃得少。多了,第二天可能会水肿,影响工作。”
保持自己在镜头前的状态是她工作的一部分,她选择了这份工作就必须做到,而且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儿。从她有记忆开始,除却那段钻牛角尖的日子,她一直都是克制自律的。这同妈妈的教导有关,早已刻在她的骨子里。
听她提起工作,有些话秦铂压不住了。
他睨着明芮希,黑眸紧盯着她,“为什么非得是廷城?”
这问题来得突然,明芮希猝不及防,恍惚了片刻。整个人似被柔光裹住,一身清冷瑰丽半溶惹人心怜,是秦铂从未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