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之时,温如已经完全倒了,迷迷糊糊的说会有人来接她,我不放心,就坐着等。
陈裕安最后一个走,他回头问我:“还不走吗?”
虽然我有点晕,但还没醉,还是清醒的,就跟他说:“等人来接温如,她都醉了。”
陈裕安停顿了一会,问向我:“那你呢?自己回去吗?”
“我还清醒呢,没事,你先回去吧。”
“要不,我送你吧。”
这是陈裕安第二次说要送我。我猛地想起第一次他要送我时的情景,心惊胆战了一下,我的钱包,今天我会保护好你的!
于是我果断的拒绝了他:“不用了不用了,我爸待会来接我。”
陈裕安思考了一下,才点头离去。
没过多久,温如传说中的男朋友来接她了,原来她真的有了对象。我放心地将温如交给了他,也就一个人出了酒店。
今夜的风有点凉,我找了个路灯的路旁坐下来,想吹吹风醒醒酒。其实我爸这个点估计已经打着鼾做着美梦,完全不知道我还没回去。
说我爸来接我,不过也是委婉拒绝陈裕安的一种说辞。
夏天还没完全过去,路灯的灯泡旁还有几只飞虫,似乎在做着飞蛾扑火的事,在灯光中留下少许的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