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病了,我让你一个人躺医院?”林江黎道,“那我还做不做人了?”
阮念哦了一声。
“你现在倒是知道了。”
“什么?”
“你以前,不是不做人的吗?”
……
这夜,林江黎睡在阮念旁边的床上。
昔日熟悉的感觉从灵魂深处渐渐涌上心头,多了难得的安稳。
阮念没有再做噩梦,一夜好眠。
第二天醒来,窗帘已经被护士拉开,隔壁床上空荡荡的没有人。
阮念刚回神,病房门打开,林江黎走了进来。
阮念看看他,问,“几点了,你不去公司吗?”
林江黎道,“嗯,你先吃完饭,我等下走。”
“好。”阮念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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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林江黎去公司上班,只是他刚刚走的时候,计吉敏提着水果和鲜花急匆匆进了病房。
“能有谁,他现在道是挺上道。”
计吉敏一边给她销苹果,一边嘟囔道,“我还在做梦呢,一个电话给我叫醒。”
“他有你电话?”阮念问。
“我怎么知道,我们从来没联系过。”计吉敏也一脸莫名,“所以说,资本家真是可怕。”
“哦哦,刚刚说哪了你,对,我还在做梦呢,他一个电话给我叫醒,告诉我你现在正躺床上,让我赶紧来陪你。”
“好家伙,人直接一句你今天请假,请假的工资十倍打你账户。”
计吉敏举起手,非常夸张道,“阮念,老娘这辈子第一次是被钱这么砸醒的。”
“你说他要是早开窍,早拿钱来砸我,你们之间能这么互相折磨四五年吗?”
计吉敏叽叽咕咕和阮念聊了很久的话。
上午,护士来给她掉了两瓶点滴,测了体温,已经降到了36度。
“还好,低烧了。”计吉敏探了探她的额头。
“我说阮念,你为了工作也不至于玩命吧,姨妈期,你居然还这么闹,忘了你之前死去活来成什么样,要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