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我割了一片下来,要不要再来一片。”木站起来,狠狠吐了一口压在心里好几天的浊气,饱含期望的问。
凌霄微微摇头,从上面走下来,蹲在铃的面前:“铃,你还不说实话吗?”
实话
白獠一惊,连忙也重新下来拉着铃的头发qiáng迫起她抬起头,怒喝道:“你居然没有说实话!”
铃也惊住,她被割了一片肉的胳膊那里火辣辣的疼,红乎乎的肉bào露在空气里,疼得她恨不得在地上打滚。身体被人按着挪不开,头发又被白獠抓着,铃的眼泪疼得都掉下来了。
“不要,我疼,神使,首领,我疼,我没有说假话,我真的没有说假话,你们饶了我吧。”
饶了她
做梦呢。
白獠一脸狰狞和狠辣,凌霄在心里缓缓摇头,只觉得好笑。
他低头对铃说道:“你老老实实的把所有你传递出去的消息都说出来,我就不折磨你。我们之前已经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把握住。”
“神、神使你说什么。”铃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
凌霄懒得理铃的嘴硬,慢慢说道:“我看过土捡回来的shòu皮,shòu皮上面说让你再把部落里的其他消息传出去,你接着就画了石屋的建造和炼制细盐的办法。但之前的shòu皮我也看了,你传递消息的人是虫没错,可是虫却没有回到聚集地之前的山dòng里。shòu皮上面写着他们要在凛冬的时候攻击我们部落,让你继续收集消息,如果仅仅是虫那几个战士,你告诉我,他们哪里来的底气攻打我们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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