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丹白了他一眼,“不就是放炮仗,又不是行军,怎么不行?”
唐宁咳咳两声,果然某人黑着脸走出房间。
“严丹你的脚伤没好,哪都不能去。”耗子说完全家人都安静了。
实在是他严肃起来的样子有点吓人,刚才还撒欢的三个孩子也慢吞吞地拿着帽子和手套,也不知道是带还是不带。
三叔是军人,他们都知道,他跟别人不一样,他在家里很有话语权,他说的话就连爷爷都不敢反驳呢!
然而这一次,他们想错了。
有些就是为打破规矩而生的。
严丹心里憋着一肚子气,因为是在唐家,她才没发作。
真以为她是小白兔,是好拿捏的主。
咋?
你耗子大爷拒绝别人感情也就算了,现在开始干涉别人行动自由了?
你算哪根葱啊,你!
当然这些话,当着唐家人的面严丹没说,可不代表她心里没意见。
“唐安,脚是我自己的,什么样我不知道?咱们就是战友关系而已,你还干涉我人身自由了?我上个厕所要不要跟你报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