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登时就傻眼了。

如果霍景润手里确实有电报存根，那……

三位法官仔细查看，又交给技科人员甄别鉴定。

主审法官宣布，“证人证词有效，蒋正业的电报确实发给霍景润的！”

居然是真的！

蒋正业的电报真的发给霍景润的！

蒋向前已经激动得热泪盈眶，“我就说，我就说我儿子不会干这种叛国叛党的事！”

刘文清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视线看向蒋正业。

蒋正业从出庭开始，就一直低着头，直到此刻，才抬头朝蒋家这边看了几眼，眼底都是坚韧，还有几分不屈。

刘学路气得直拍大腿，“那他和毒蛇合影的照片呢？你怎么解释？”

呵呵！

李强还没发问，刘学路就已经问出口。

正好。

霍景润淡淡开口，“我请求借控方提供的照片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