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息怒,发生了何事?苏大嫂子嘴上安慰,人却没有过去。
那温氏牙尖嘴利, 明明勾引了留青, 还嘴硬说什么不稀罕嫁到我苏家,我呸!苏母一想到自己是被赶出门的,就气的不得了。
娘,你今日去了季家?苏永文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前, 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苏母瞟见儿子突然出现, 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自然,强压下气怒, 装作无事的坐了下来,你怎的回来了,这个时辰不应当在翰林院当值吗?
苏永文在翰林院被季林钟说了几句,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显然并不打算让她蒙混过去,娘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今日为何去了季家?娘去季家做什么?
见他还要不依不饶的追问,苏母恼羞成怒,还能去做什么?你心里舍不得那姓温的,日日愁眉不展,为娘的我只能厚着脸皮入替你去说项,谁知那温氏一听我是你母亲,竟是连一口茶都难得上。
不!不可能,温姑娘向来懂礼,定是娘你说了什么!苏永文摇头不信,他们次次去温家做客拜会季林钟时,温姑娘虽不露面,哪回不是安排的周周到到。
苏母大有倚老卖老的模样,我还能说什么?不过就是与她商量商量,等她孝期一过,我们苏家便上门来抬她。
即便说了什么,那姓温的也不该这般对她,何况她本就没说什么。
苏永文默了默,手不自主的颤了颤,那那温姑娘应下了?他之前送去的信,温姑娘一封未回,想来怕是情况不妙。
看着儿子那紧张的模样,苏母心中沉了沉,正声道:留青,忘了她吧!那温氏她她
苏永文追问:她怎么了?
她说,从未答应过嫁入苏家。
不!不可能!苏永文更加不信了,温姑娘明明答应过的!她明明说好三年以后
难道是在怪他没有给到那正室之位?可他也是迫不得已啊!
留青,我话就搁这里了,随你信不信。苏母偏过头不在看他,语气冰冷,心中却很是不忍。
我去时,那姓季的也在,我观他二人眉来眼去,倒不似寻常叔嫂。那温氏一心想做正室,见你这行不通,怕是早就与她那小叔又纠葛在一起了,你还是不要在痴恋她了!
不得不说,苏母随意造的谣反而接近了事实的真相。
不可能!娘,你不要胡说,季兄与温姑娘怎么可能!苏永文摇头不信,可想起上午季林钟的反对,脸色却惨白下来,心里生出了一抹怀疑。
他被苏母的话刺激到了,便是正常人怕是宁愿为妻也不愿为妾,可笑他之前还在信中说什么,在外以李小姐为先,在内以温姑娘为先的傻话。
若他们真有什么,他还有争取的必要吗?温姑娘与季兄朝夕相处,就算温姑娘对季兄无意,那季兄难免不对温姑娘动意?
心中起了怀疑,每一句话似乎都成了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