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灏很快洗漱好,换了衣服出去。陈兰兰听到关门的声音后,迅速从床上跳下来,三两下就换好了衣服。虽然领了证,她还是不习惯在他面前换衣服。
她是一个容易害羞的人,上辈子没少被吕红霞嘲笑。嘲笑她不开放,不解风情,在床上像个木头。
想到吕红霞,陈兰兰讥诮的勾了勾嘴角。这辈子没有她这个傻子被他们骗财骗色,吕红霞已经沦落到和谭夕文这种人混到一起了。
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嘲笑她保守,不解风情。如果随便就和男人上床也叫风情,那她宁愿不要这份风情。
女人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开放叫情趣,在别的男人面前开放,那是放荡。
或许她上辈子并没有很爱张志强,和张志强在一起,她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在得知张志强和吕红霞的丑事时,她更多的是觉得丢人不甘心,而不是伤心。她不甘心输给吕红霞这么一个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人品家庭,都不如自己的女人。
她现在非常期待,张志强发现他被吕红霞在头上种草后的反应。毕竟,张志强这个人嫉妒心非常强,上辈子她和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他都要酸溜溜的。
陈兰兰越想越开心,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那对狗男女狗咬狗了。
正想着,她听到了敲门声,“兰兰,开门!”
“来了!”陈兰兰欢快的应了一声,快走几步去开门。
打开门,陈兰兰从朱灏手中接过手提饭盒,甜甜的说了一句:“老公辛苦了,中午我做饭。”
“不辛苦,伺候老婆我心甘情愿。”朱灏莞尔。
等朱灏洗了手出来,陈兰兰已经将早点装盘,豆浆和坨汤也倒进了碗里,还开了一瓶豆腐乳。
两人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饭,将碗筷放进面盆里,拿上工作服外套去上班。在朱灏的运作下,陈兰兰调到了宣传科,两人同在一个办公大楼,生技科在四楼,宣传科在六楼。
朱灏打开门,看了眼还在玄关那照镜子的陈兰兰,揶揄道:“别照了,你已经够美了,再磨蹭又要卡着点进大门了。”
“这就好!”陈兰兰换上鞋,从衣帽架上取下包,忽地一下冲出门,“好了!”
这时,对面的门也打开了,昨天对着朱灏搔首弄姿的女人也出来了,和她同时出来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个子不高,梳着个大背头,夹着公文包。
男人看到陈兰兰,眼睛猛地一亮,一双略显浮肿的眼睛像是长在了她的身上。
朱灏带上门,一双深邃的眸子如鹰隼一般犀利,冷冷的扫了一眼中年男人。这股凌厉的气势太盛,中年男人打了个激灵,慌忙将视线从陈兰兰的脸上移开。
陈兰兰被恶心到了,她平时没少被男人看,可像这么不知道避讳,紧盯着她看,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的,还是第一次。
还有这个女人,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都立秋了,还穿着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袍,也不怕感冒。睡袍里面连内裤都没穿就开门出来,就不怕被别的男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