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宜宁没说话,直到腰间的手开始做些不老实的动作后,她忙推开,红着脸道:不......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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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蓁蓁被关在牢里的三天,陆卓混作上翎军的人,面无表情地守在门口,任里面的人差遣。
抓她的第一天,消息就传入了京城。
平西王派了一拨又一拨人前来搭救,其中包括一个姓钟的将领。
陆卓得知后,红着眼跑去陆旌面前请命,哥,我去杀了他。
钟绥,当初玉舫案欺侮陆夫人的男子。
平西王派他来,明着是搭救长阳郡主,实则是在讨好陆旌,一命换一命,拿钟绥的命,保他女儿周全。
钟绥一直身处南方赤霄军,凭着出色的军事才能,为平西王所看重。
陆旌朝他要了几次人,连遭拒绝,现如今,终于肯低声下气地奉上来。
他拿出令牌,扔给陆卓,不用听他狡辩,直接杀了。
是。
一场围堵后,钟绥的人头在渝州城城墙上挂了三天三夜。
陆夫人从寺庙礼佛回来,马车外的人一阵惊呼,她掀开帘子,继而被眼前的场景吓晕。
当年的玉舫案在人们的记忆中卷土重来,但碍于城墙上血腥的人头,没有人敢胡乱言语,都知这场面是警示。
而赤霄军和上翎军的间隙,也越来越大,两方像是都将箭放在了弦上,局势紧张到连普通百姓都能察觉到里面的利害关系。
顾宜宁听闻消息后也有些被吓到。
霍蓁蓁和晋言祁,像是陆旌放养在渝州城的两只小绵羊。
养肥了就宰一宰,时机不成熟就先放着。
给足了平西王和陛下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