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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真想和孤发生点关系,也未尝不可,孤自是,来者不拒。
这是什么污言秽语,当朝太子成何体统,怪不得把皇位给丢了。
顾宜宁摇摇头,板着脸严肃道:你再这么说话,我就跟陆旌说,你妄图,妄图
踌躇良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的宜宁妹妹虽然比一般女子娇纵了些,脸皮却还是薄的,和陆旌成亲这么久,也没什么长进。
倘若她嫁的人是自己,三天两头就能学会个新词。
晋言祁眼神黯淡,片刻后适时打断,不怀好意地笑,孤说的关系,是利益关系,你以为是什么?
顾宜宁无言以对,又吃了个莫名的哑巴亏。
跟晋言祁说话,总是时不时被下进套里,又时不时地被捞上来。
小时候经历地多了,现在倒也不足为奇。
以前她还会怀疑,这位身份尊贵的太子殿下是不是喜欢自己,但很快否定这种猜想,就他那德行,不仗势欺人就不错了,很难想象喜欢上一个人会是什么模样。
顾宜宁心情复杂,你除了会说话,还能干嘛?
晋言祁依着她的话道,是啊,孤只能在嘴上占占便宜罢了,
他瞥了眼对面嫣红柔软的唇,轻叹,嘴上的便宜,也只能在梦里占。
顾宜宁脚步轻快地经过他身旁,往门口的方向走。
晋言叙视线跟着她,还没叙完旧,就要让人把孤抓起来了?
不是要和我谈利益吗?我找个人进来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