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后,所有人都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桌上那堆金银珠宝实在扎眼,顾宜宁皱了皱眉,欧阳伯伯,桂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桂雁一把抱住了她,上看看下看看,含泪道:宜宁,委屈你了,这些年来,殿下是不是经常奚落你,讥讽你?看不起你的字和诗书?
没有啊,顾宜宁很是僵硬地帮她擦了擦眼泪,发生了什么事,您怎么哭了?
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没有机会见你,也无法救你,才让你困在殿下身边这么长时间
顾宜宁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字眼,但就是听不太懂,什么呀?
孙伯良看着她,沉重开口,宜宁,多亏当年有你,要不然,今天就没有我们这群老家伙了。
顾宜宁想起之前的事,小声道:我是因为陆旌才帮你们的。
陆旌用命担着的人,她不可能视而不见。
满屋沉默。
孙伯良谨慎道:直呼殿下名讳,也不怕被罚。
顾宜宁心道,那她得罚多少遍了。
看着对方担忧的眼神,还是配合地捂住了嘴。
孙伯良又叹一口气,多乖的姑娘。
也难怪当年会救他们。
那年,最是跌宕起伏。
彼时,陆旌将大部分上翎军控住之后,率兵去往前线收复故土。
单靠地方上的军备,是万万撑不住敌军铁骑的。
须得朝廷出力。
一道圣旨下来,宣他们几人进京面圣,既当俘虏,也当人质,以确保能牵制住陆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