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瑜洲的冬天会这么冷,那风声缴地她头昏脑胀,浑身乏力。
再加上喉咙疼,像是风寒之症。
顾宜宁命人把大夫请来,果然是风寒,老大夫为她开了副药方,一天喝两次。
她吩咐道:先别跟陆旌说。
淮安:为何?
他在忙。
淮安惊诧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就给殿下传了信过去。
陆旌回来的时候,顾宜宁正躲在暖阁喝药。
这大概是芙蓉轩最偏僻的一处地方。
小姑娘面前摆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和一盘砂糖梅子。
喝一口药,吃一颗梅子,再拄着头发会儿呆,继而反复如此。
她统共喝了多长时间,陆旌就在一旁看了多长时间。
空碟空碗,干干净净,顾宜宁满意地把它们磊在一起。
再一抬头,身侧坐了个玄衣落拓的男人。
她下意识用手当了下药碗,而后又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喝完了,心弦一松,甜甜软软地拉长语调:陆旌,你何时回来的?
这般甜腻的声音,不是自己心里发虚就是打算讨好他。
陆旌脸上冷色并未完全消淡,语气也辨不出情绪,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在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