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安手中拿着狐裘,逐步走来,搭在她的肩上,低声问:要不要?
不要。
她说地飞快又坚定,男人手指微顿。
晋明曦避开他的手,自己系着狐裘的绳结,把家产分给别人,岂不是很亏?一点也不像是二公子的作风。
顾承安垂着眼,帮她理了理衣襟,唇角微勾:许是,色令智昏。
回到相府的时候,顾汉平站在门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父亲。
他打过招呼后,就要离开。
又去流樱水榭了?顾汉平提步跟上他,听说你把院中一个叫平露的侍女养在了那里,是不是真的?
是。
顾汉平见他不解释,问:平时也没见你对府中侍女有心思,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就最近。
迎娶长阳郡主的婚期就快到了,你也收敛点,以后少往外面跑,再喜欢那个侍女也得忍住,平西王府的面子不能丢。
顾承安应了声,顾汉平无奈地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挥袖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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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州城,芙蓉轩内,顾宜宁喝着棠梨水,拄着头看陆夫人在画纸上勾勒花型。
段嬷嬷跨进门槛,猛地关了下门,发出很大的声响。
顾宜宁迎上她的视线,笑盈盈道:不是说让你去外面扫雪,怎么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