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多少心酸和苦楚, 只能往肚子里咽。
顾承安逐步走来,清凌凌的气息漫于周身, 君子如玉, 却薄凉至极。
他低着头, 骨骼分明的手指握住垂于眼前的绸带。
晋明曦眉头一皱, 伸手捂住衣襟。
男人轻笑了下,拢了拢她耳边的碎发,后悔了?
我我再问二公子最后一个问题。
顾承安停下手,看着她, 算是默许。
她眼尾泛红,无声落泪,声音有些发颤,二公子该是沉静自持的君子,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么做?你若想要,外面大把的美人都乐意服侍。
顾承安耐心拭去她脸颊的眼泪,外面的人,不及郡主好颜色。
晋明曦轻怔,闭了闭眼,原来是这样。
一层衣衫褪下,尽显玲珑身段。
她道:我们的关系,止于二公子大婚之日。我不会做谁的外室,此事皆是自愿而为,用作利益交换,如何?
光是顾承安步步紧逼,就能把她逼至死路,更别提利益交换。
她根本没资格同他谈利益交换。
晋明曦认命般道:我会常来。以后,也会和二公子断地干干净净,绝不落人口舌,也绝不舞到未来二夫人面前。
常来即可,顾承安眼底尚未掀起波澜,平静道,郡主想要什么?
我朝大儒卫仲之,是二公子的老师,每五年收一徒,我想让灏儿拜他为师。
她知道此事难如登天,却没别的法子,圣上归京,她们姐弟的日子,将会十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