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脸上顿生肃穆,此毒确实霸道,连训练有素的暗卫都撑不过两次。
吴川担忧道:许阁老可有解毒的法子?
这毒和之前的不一样,我需再研制新药。他看向陆旌,请殿下给老身些许时日。
陆旌手肘撑在桌面上,擦拭掉嘴边的血迹,眉目间全是倦意,阁老有无暂时压制吐血的药物?
老身刚才把脉,凭殿下的能力,只要克制一下对王妃的思念就行,药物不可多用。
他淡道:呈上来。
许阁老探究道:殿下是要回王府?以老身之见,还是莫要回去了,最终受苦的还是殿下。
陆旌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小姑娘在马车旁边等他的模样,从京郊鹭江追到景元殿,又被强制送回王府,已是极限了,两次都未见到他,不知道得气成什么样。
她那性子,见风使舵,死要面子。
有人宠有人捧就大张旗鼓地发发脾气,矜傲地很,若是无人问津,就只躲在被子里生闷气,以免落入耍性子没人理的尴尬境地。
脚腕伤到那天,独自一人躲在床幔里可怜兮兮地哭湿了半个枕头。
他不在,她连气都没处发,就只会哭了。
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偷摸着抹眼泪。
光是想想那场面,连呼吸都带上了疼。
陆旌已是等不及,与其在这承受身心双重折磨,不如回去抱着小姑娘免了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