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鼻子小道齐丸眼观鼻，鼻观心：“想过去，除非你战胜我。”

……

王歌缓缓点头，只是当自己拿出时代的约定的那一刻，原本只是萌发生机的奥术之树种子竟然开始了颤动，似乎在渴望法露。

不管是自己凝聚神像，亦或是叠加起来了一层又一层的异象，奥术之树的种子从未给过如此正面的反馈，虽有生机，却“死气沉沉”。

而此刻，王歌确认了这奥术之树的种子是有生命的，是有思想的。

随后，王歌凝眸看向法露；“你……”

没想到法露直接打断道：“竟然是奥术之树的原初种？”

果然，奥术之树的种子和法露之间，一定有着关联。

王歌垂眸，酝酿了片刻开口道：“我的法杖在渴望你。”

“我能够感受到。”

法露绕了一圈，彩色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但出于规则，你必须战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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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法露身后出现了奥术之树的实影！

不，是真正的奥术之树！

类似许墨冉一口一个的树爷爷，是有生命的奥术之树，而不是简单的虚影，实影，亦或是神像。

王歌眸子瞪大，难道太初残墟里面还有真正的奥术之树存在？

“这是真的奥术之树？”

“嗯……不过与真的奥术之树相差颇大，称作魔法之树可能更合理一些。”

在太初残墟之中，即便是奥术之树，都被压制在了六阶之下，无法生长，那结局只有枯萎，在法露入主融合之后，才堪堪维持生命。

“那凝聚魔法的果实，出现吧！”

法露身后的奥术之树上，瞬间挂满了数以百计的果实，每一颗果实都蕴含着庞大的法力和元素，王歌能够肯定，至少也是一个五阶禁咒级别的法术。

远处看戏的吴有德和林倾仙眸光微凝。

吴有德道：“你连这个都搞出来了？”

“机缘巧合，如此多个大时代，可惜，养分不够，能到这样已是不易。”那声音充满着遗憾，“奥术啊，这就是我给奥术准备的馈赠，但不知为什么，法露找上的竟然是他。”

言下之意，作为太初天机镜的拥有者，自然之道十八界有一位奥术，叫做叶良辰。

九色蜡体加上法露，能够结合出“奥术神体”，当然，这是不贴切的说法，但能让奥术之树扎根于叶良辰。

林倾仙眸光闪烁：“我现在相信一部分你说的话。”

当然就是那为了十八界，为了大千世界的鬼话。

远处看着的吴有德，终于认出了时代的约定，揉了揉眼睛：“我擦，大哥！”

这一动静，直接把林倾仙和太初天机镜背后的主人给搞懵了。

林倾仙知道吴有德，因为吴有德在来成神路之前去过一次轮回圣朝，为了探访幽冥地府，拜访了酆都和稷下学宫，对他的来历也算知道了一些。

太初天机镜背后的主人更不用说，吴有德本身就是十八界的人，不是吴家最强的后辈，却是吴家搞出最多事情的后代，那座大墓，就是曾经十八界那批年轻人们留给他的东西。

但……这一声大哥，让他们差点没绷住。

王歌看着法露，微微颔首：“既然如此，神像，凝！”

这一刻，天地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