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敏锐地注意到，老管家阿尔弗雷德正小心翼翼地跟在自己的身后，但作为一个好孩子，布鲁斯选择不去揭开他的拙劣的潜行技术。

电器商场内，哥谭赫赫有名的双面法官严厉惩罚着违背劳动法的企业主。新闻速报中，名为艾薇的植物学家研发出了一种能够净化化学污染特殊作物。

一张传单飘下，布鲁斯扫了一眼，一个名为【飞翔的格雷森】的马戏团正在哥谭展开表演，名为贝恩的拳击手将在其中上演一场跨量级对抗的表演赛。

布鲁斯行色匆匆，毕竟，被电视和传单吸引了注意力，自己似乎已经快迟到了。关于莱克斯先生要竞选美国总统的演讲，还是留给更加成熟的自己去听吧。

进入学校，布鲁斯最要好的朋友亲切地打招呼。

“早上好，布鲁斯，这一次是走着来吗？”

“早上好，克拉克。”

黑发蓝眼的大男孩开心的笑着，布鲁斯也不由得眯起了眼，在他背包的深处，蝙蝠镖终于失去了最后的光泽。

世界之外，虚不满地看了蓝染一眼。

蓝染无奈道：“虚大人，这不是我经营布置了无数年的死神世界。哪怕是对我来说，DC都是一个全新的宇宙。即使通过上帝的加持，我能获取绝大多数的信息，但失去时间的便利后，即使是我也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

虚知道蓝染所说的无疑是个正理，但对于早就将蓝染等于智者这个公式刻入脑海的虚而言，自己没能在这一次对抗思维超的过程中成功更进一步有些不可思议。

何况，自己试图同时容纳死火海三系力量的实验并未成功，与绝那种婆妈的，始终担心着梵天三相的犹豫不同，虚对未来可能的产生的灾难不感兴趣。

毕竟，虚是完全活在现在的生命。

“所以，蝙蝠侠是怎么做到的？在保留生命信息的前提下，将过往的一切全数删除。”

“谁知道呢？或许，是因为他就是蝙蝠侠吧。”

在两人的目光中，随着布鲁斯·韦恩背包中那枚蝙蝠标的消失，曾经的英雄时代在这个新生的DC宇宙中完全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