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这样,琴酒停下车辆后原本打算抽根烟后就离开。
身为首领委以重任的干部,琴酒不可能把时间和精力都放在辉夜身上。他依旧要完成其他任务,而且现在是组织能否站稳脚跟的关键时候,琴酒的工作不多不少,所以他只能在任务之余过来看上一眼。
琴酒并不是那种抱有侥幸的人,然而他还是这样做了。
然而他今天的运气不错,正巧遇到了跟甚尔回家的辉夜。
半个月杳无音信的少女此刻就安然无恙的坐在副驾驶位子上,这一幕让琴酒在某个瞬间甚至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他一度以为眼前所见不过是因为过度疲劳所导致的一场幻觉 。
直到属于少女独有的淡雅香气悄然飘入鼻中,以及感受到手里的正常感觉和温度时,琴酒方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这一切绝非虚幻。
琴酒把人从头到尾仔细打量了一遍,少女穿着方便活动的浅色运动服,长袖长裤的衣服把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并未露出身上的皮肤。
由于衣物的遮挡,他并不能直接确认辉夜身上是否存在伤痕。但看到少女红润的脸色和愉悦的表情就知道她过的不错,琴酒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看来伏黑甚尔没有折磨她。
琴酒有许多问题要问,但来自伏黑甚尔的目光时刻盯着他这边,这让琴酒生生把原本要指责辉夜竟然胆子大到跟陌生人走的话吞回了肚子。
他嘴里的陌生人此刻离他至少有两百米的距离,但琴酒不保证对方听不到他说的话。
这哪里是让辉夜长记性,这是让自己长记性,以后绝对绝对不能让她一个人乱跑。
“他要怎么才能放你离开?”琴酒其实不该如此问的。依照首领的指示他此刻应该说的是夸奖对方做的很好,然后让其继续努力拉拢伏黑甚尔,而不是问伏黑甚尔怎么样才能放人。
“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琴酒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认真的看着琴酒,问出了一件我一直在意的事情。“回到日本之后,你有重新调查过我的身份吗?”
事到如今,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之前的身份是假的,既然是假的那便没有参考的必要了。
小主,
琴酒避开了我的目光车内短暂陷入了沉默之中。
琴酒的沉默并非源于我揭穿了组织为我编造虚假身份一事。实际上,当琴酒不再对我伪装时,随着他展露出隐藏的真实面目时,随着我接触到其他组织成员时,琴酒的意图便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