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住我的腰,手克制地在上方轻轻摩挲。

“晚晚,我只是怀疑,还没有完全确定。”

我一下子好奇起来他怀疑的人是谁,就这样趴在他的身上非要他把怀疑的人说出来。

周景瑞挪了挪被我压得部位,轻喘了口气,凝视着我的眼睛。

“晚晚,其实我没见过他,所以不清楚他的样子,但你应该是清楚的。”

“我清楚?”

我瞪大眼睛,和身下人对视,“你给我点提示。”

周景瑞张嘴,说了两字,“璞玉。”

璞玉,我阻塞的头脑似乎一下子被打通了,先前一直没有想通的答案也一下子在我脑海里有了答案。

我猛地从周景瑞身上翻了起来,光着脚跑到收着恐吓信的抽屉,拉开后抽出了那封信。

信封上的油漆已经干透了,但是仍然透露出一股难闻的刺鼻的味道。

那时白企和我擦肩而过时,身上散发的刺鼻味道就是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