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莺莺，别怕。”

但话音刚落，周景瑞神情就微微一凛，车外此时除了神情惊痛激愤的齐莺莺，还围上来了好几个人。

我微抬起一点头，瞧见外头越围越多的齐家人，心脏猛地一跳。

司机也紧急赶回了车上，手握在方向盘上，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周总，要不要开车走？”

啪啪的拍击声就响在耳畔，让人莫名地紧张。

我看见了从疗养院里出来的齐现和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齐中程，手一下子抓紧了周景瑞的手臂。

“景瑞，他们......”

“姜柠晚，滚出来！”

齐莺莺整个人崩溃下变得十分癫狂，脸上红胀得可怕，左右看看拎起旁边的花盆就要朝车窗上砸来。

“景瑞，走吧。”

我知道今日是无法再亲眼见一见师父的遗体了，咬牙对周景瑞道。